我终于娶到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可后来,她找了八个非洲变态黑佬轮奸我,梅毒花柳艾滋一个不落。
我笑着慢慢划开她娇嫩的肌肤,取下她最肥美细嫩的部分送入口中,浓厚的血腥味带着淡淡的脂肪油腻。
我端着她的家人,给她上了一桌满汉全席。
1
我是大山里考出来的唯一一个大学生。
我的白月光梅滢滢是我的资助人。
中学时她抱着厚厚的棉服给我披上的时候,我就记住了她。
她穿着大红色的毛衣,脖子上裹着白色围巾,她很瘦,笑的很温柔,像个公主。
我难堪的将冻伤的手藏到身后。
她偷偷从包里掏出一罐用过的护手霜塞到我手上。
温热白嫩的指尖划过掌心,我连忙将手抽回退后好几步。
护手霜唰的掉到地上,她一脸无措。
我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我的手不干净,甲缝里都是常年干农活洗都不不干净的污垢。
我怕脏了她。
他们走后,我躲在校长办公室门口一下午,偷听到了她是海城首富梅家的千金,每年都会亲自来偏远山区做慈善。
从那天起,连续数十年,我的银行卡每年都会收到一笔数额不菲的转账。
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要考出大山,来见她,报答她的恩情。
2
时隔多年,拿到博士学位那一年,我娶到了我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梅氏千金,梅滢滢。
也为了我的妻子,放弃了上市集团的邀约,去帮岳父守着梅氏集团。
滢滢比当年要热情奔放,性格火辣。
我爱重我的公主。
她喜欢踢着我的腿胡闹。
众人面前,她狡黠的扯着我的领带撒娇说鞋子脏了。
我无奈的单膝跪下给她提鞋擦靴,抱着笑得肆意的她回家。
我们亲密无间,非常相爱。
妻子在外大胆放肆,在家里却是个骄傲的公主,矜持的紧。
这一切我都欣然接受。
我喜欢捏着她的鼻子哄她睡着再去书房休息。
我发现集团账目有问题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妻姐梅有宜。
也是她回来后,我才知道,妻子还有一个年长一岁,同父异母的亲姐姐,而梅氏,是岳父和前妻一起打拼的产业。
妻姐这次回来,则是为了挽回集团,联姻换取融资。
这是我第一次干涉岳父的决定,集团的账目已经遮掩不住,联姻换取融资不是长久之路。
只是我没想到,我的一腔热忱,被如此践踏。
3
岳母的茶盏咚的磕在餐桌上,直接碎的裂开。
岳父叫嚣着:「 你什么玩意儿,给你的甜头还蹬鼻子上脸了?你别忘了,你是入赘到我们梅家!」然后甩起一个烟灰缸砸我脑袋上,直接派人将我丢进了拳击台。
擂台结束的时候,滢滢满脸冷漠的出现在我眼前,慢慢蹲下:「 邵杨,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是不是忘了,你如今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我吃力的摇了摇头伸出手去:「 滢滢,你相信我,集团的账目有大问题,这不是联姻能解决的事情,集团百分之八十的研发成果都是非正当手段窃取的,投资人的资金全被秘密转移,财务账目根本掩盖不了,这样下去......」
妻子摇了摇头打断我的话:「 邵杨,你还是不懂,那你就自己亲自感受吧。」
随后命人将我带回了家。
从那之后,我在集团的工作频频受阻,杨明山首当其冲。
「 不过一个入赘的凤凰男,给你几分颜面还真以为自己能上位了?你配吗!」
「 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娶到梅家千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
我视而不见,一次次忍耐。
我经历了两次绑架,不要钱,只把我绑起来一通揍。
周尤将调查结果给我的时候,我不可置信。
杨明山被警察铐起来的时候妻子直接拦下了,说:「 我们签谅解书。」
我捏着调查结果,骨节青筋爆起,妻子缩在我怀里止不住的颤抖:「 邵杨,那可是我的亲舅舅,你不能这样啊。」
我忍着浑身的痛意缓缓的抱住她,无计可施默许了。
4
养父多年劳损身体早就垮了,老人家不舍得花钱一直拖着。
直到再也拖不下去直接晕倒摔断了腿,养母才打电话告诉我。
我连忙凑了三万块的手术费连夜将二老接到市医院,出院后我不顾他们的拒绝干脆利落的把他们直接安置了下来。
只可惜,因为三万块的手术费被岳母指着鼻子骂的第二天,父母就偷偷收拾行李回了大山,只留给我一封信,他们说自己老啦,是他们没用,没能给我什么,不能临老还给我添麻烦,如果我还是不管不顾的拦下他们,他们就一瓶农药药死自己,一了百了。
我在楼上天台枯坐了半夜。
直到接到警方的顾问邀约,我才想起来,我是个法学博士,对心理学颇有研究,同时涉猎多个领域,可我的岳家,却游走在律法边缘无可挽回。
我忍无可忍,最终决定辞去集团的职位。
岳父嗤笑了一声接过了我的离职申请。
妻子对我的决定也没说什么,准备了一桌饭菜等我回家,我心疼的抱了抱她:「 滢滢,我会让你过好的,相信我。」
妻子平静的说:「 我们回老宅住一段时间吧,你毕竟伤了爸爸的心,我想在他身边尽尽孝。」
不用再面去处理集团复杂的事务,我欣然同意。
5
刚回到老宅的那天,她很开心,也很害羞,她把我灌醉才终于敢把自己交给我。
那夜,我们有了个孩子。
怀孕后的妻子变了很多,对我非常的热情,对妻姐又有着莫名的敌意。
我心疼她孕期反应厉害,就连吃饭都是抱着她去餐桌。
她却撒娇不愿意好好坐着,翘着白嫩嫩的脚丫搭在我的大腿上,灵巧的脚趾在我大腿处磨蹭。
我不可抑制的浑身发烫。
妻姐就坐在我对面安静的吃饭。
我捏了捏妻子的脚趾让她坐好,她娇媚一笑直接张腿坐了上来,小手直接包覆贴住我的肿胀轻轻摩挲,小嘴在我耳边呼着气。
感受到身体密密麻麻的快意,我不自觉的闷哼一声。
妻姐瞬间呆楞住了,我也尴尬的红了脸,只能起身去洗手间。
妻子孕期不能行房,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当着妻姐的面来挑逗我,我总是被她撩拨的连声求饶。
直到我控制不住在卫生间低吼出来,洗手出门的时候才才发现妻姐面红耳赤的等在门口。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你......你晚点再进去。」
6
那天晚上,妻姐和岳父在书房吵了一架,她出来时脸上鲜红的掌印高高肿起。
我连忙放下洗好的水果上前询问:「 这是怎么了?」
妻子吃着葡萄嗤笑一声:「 未婚先孕怀了个野种呗~」
我吃惊:「 妻姐有男朋友了?」
妻子拄着胳膊:「 也不知道是哪个有妇之夫的野种。」
我第一次不赞同的叱责妻子:「 别胡说。」
身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
我哄着妻子去房间休息,端着一盘水果敲了敲妻姐的房门。
妻姐脸色复杂的看了我半天才接过水果。
我刚要开口说些安慰的话,妻姐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7
妻姐一直不肯说出孩子父亲的身份,岳父气的连续一个月都没回家。
妻子孕反过去,心情逐渐变好。
只是,总是当着妻姐面故意使唤我,让我贴身照顾她的起居,笑嘻嘻的说我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我不赞同的拒绝,想让妻子照顾点妻姐的情绪。
妻子却变了脸色:「 难道我肚子里的也是个野种吗?」
我只能无奈的随她。
我们就这么尴尬的相处了半年。
三十六周的时候,妻子早产,我的女儿乖乖迫不及待的出生。
我彷徨的等候在产房外,茫然失措,直到听到洪亮的哭声,我才喜极而泣。
我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想亲吻她额头,她转过脸不耐的避开了。
我摸摸她湿润的发丝,心疼的说不出话。
我的公主为我生了一个孩子,早产一个月的乖乖还胖乎乎的有七斤重,我何德何能。
不到一个月,妻姐梅有宜也生了一个女儿,她独自带着孩子搬了出去。
乖乖满月的时候,妻子劝我重归集团,岳父也难得语气平和应下,集团一切事务全部交给我决定。
我拒绝了。
警局最近有个连环杀人案,非常棘手,所有人员调查了半年,嫌疑人的模拟肖像却只有下巴有上一颗巨大的黑痣这一处特征,其余面部肖像全是模糊的。
我实在是脱不开身。
8
连续三个月日夜推断一个可能有着精神疾病的连环杀人犯的杀人动机,我的精神几近崩溃,差点扭曲沉迷出不来,多亏有乖乖。
只要抱着乖乖,我总能记得回家。
我笑着走出刑侦大队,去买了几个玩偶。
路上遇到了个迷路的小孩,耽误了点时间,我捏着眉头看时间的时候一群人围着我冲了上来。
带头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衣着破旧满嘴脏话:「 你个狗日的!老子剁了你!」
后面的人也跟着叫喊着:「 长得一副人模狗样!大白天欺负一个小姑娘!」
眼看着砖块朝我砸来,我连连后退。
那中年男人冲上来直接给我一巴掌,我耳朵嗡嗡的响。
「 你个狗娘养的,你他妈管不住自己那玩意儿我帮你剁了他!」
我大惊失色立马推搡躲开,指着被拉的站不稳的小女孩问道:「 你们说的是那孩子吗?这肯定是误会了,我路上看到这孩子迷路了,就带她去找家长,后面没找到,她说她自己知道怎么走,我就回来了。」
中年男人暴躁的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玩偶扔地上:「 误会?!我闺女9岁了,需要你带她找我?你拿这破玩意儿骗过多少孩子了?!」
小女孩在男人的指使下突然怯怯的开口,跟大家说着我是怎么把她骗走,带进一个空房子,脱光了她的衣服。
那年仅9岁的孩子在众人的引导下口口声声描述了我侵犯她的全过程。四周的人全都发疯的朝我冲了过来。
我一时浑身颤抖百口莫辩。
9
听到警鸣声响,我连忙拿出刑侦大队的挂牌高高举起来:「 我要报警!我是刑侦局的顾问!我不可能......欺负幼童!我要报警!」
人最难的就是证明自己没做过的事。
我在警局里烦躁不安:「 我女儿前两天刚满月,那玩偶是买给我女儿的,我刚当了父亲,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可偏偏派出所也搜查不到任何有效的监控录像。
这种事情,没有证据证明我做了,也没证据证明我没做。
跟我共事过的刑侦队长周尤过来了解情况,也信誓旦旦的为我作保,我绝对不是这种人。
这事儿只能不了了之。
我被带到警局不到一个小时妻子和岳父岳母就都赶了过来。
岳父叉着腰拎起椅子就砸我身上:「 老子的名声都被你这狗玩意儿败光了!你踏马管不住自己还让人抓住把柄!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崽种女婿!」
岳母捂着胸口只喊:「 造孽啊,当年我就不同意让他进我们家的门,一个乡下人能有什么好德行啊......」
周尤一把扶助浑身发软的我:「 梅董,这个事情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不是事实,你说话注意点!」
我期冀的看向妻子,妻子只说了句:「 我对你很失望。」
办案的警官看到我的岳父妻子都是这幅态度,立即要将我强行关押,立马立案调查,周尤也没拦住。
「 周警官,这里不是你们刑侦大队!你不是相关人员,不要干涉我们办案!」
我被关了三天三夜,警方没有查出任何我犯案的证据。
10
我出来的时候,只有周尤在警队门口接我。
周尤脸色不好的打开热搜把手机递给我:「 你这个事情上了热搜,这几天各部门都非常关注,舆论非常不好,邵杨,刑侦这边的事情......你......」
「 我知道。就算有证据证明我无罪,我也不适合插手刑侦的案件了。」
周尤烦躁的抓了把头发砸了下方向盘:「 现在你不能插手,那变态什么时候才能抓到。」
我沉默没说话,直接跟周尤去刑侦大队办了交接手续。
我打开手机,只看到妻子让我去老宅的信息。
我到老宅的时候才发现杨明山也在。
进门的时候岳母正手机刷着热搜视频:「 清大博士猥亵幼女......」
岳母看到我的身影捂着胸口倒在岳父怀里。
妻子不看我,只说:「 别再四处求职了,我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去集团工作吧,以后集团事情都由你决定,舅舅也不会再插手了。」
杨明山翘着二郎腿嘬了一口咖啡,却什么也没说。
我无力的同意了。
妻姐出了月子,也用手上的股份威胁岳父坐上了总经理的位子。
一年之后,妻姐一边推脱应付岳父安排的各种相亲联姻,一边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让集团有了一笔数额不菲的意外收入,集团在我和妻姐的操作下,回归正轨。
而我,联合董事会直接罢免了数十人的岗位,过半的高管都拍桌而起。我摆了摆手,宣布了最后一个人名。
对,我翻脸无情,罢免了妻姐这个总经理。
11
一直跟我针锋相对的杨明山立马没了意见举手同意,岳父也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嘴角有着难以察觉的笑意。
会议结束,妻姐满脸怒容的冲进我的办公室。
我靠着椅背缓缓喝了口茶才开口:「 梅氏今日能有此成绩,有你的功劳。但集团,不是你的私人财产。」
妻姐一瞬间就明白了,她俯下身哀求的看着我:「 邵杨,梅氏是我母亲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遗产,我不会毁了它的。」
我不自觉的敲了敲椅背思索片刻,才把集团的秘密账册摆在了她面前。
妻姐将将翻了两页就失态的匍伏在地。
我将她扶到座椅上,才安抚到:「 你母亲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遗产是你。」
她仰头神色呆滞的看着我,手还松垮的搭在我腕上,眼眶鼻尖都泛着红意。
我捏了捏眉头站起身收回手,示意她冷静。
后来,我和妻姐一致同意,以个人名义贷款,全部拿出来平以前的暗账,妻姐同时抵押了她在集团所有的股份。
岳父和杨明山也对妻姐重新上任总经理无话可说。
岳母难得一见的对我和颜悦色,妻子也心情极好,对我处处体谅,原谅我常年夜宿办公室。
偶尔闲暇时想起妻子,总想跟她亲密,她却因为生乖乖难产,对我非常抵触。
我无奈,只能打算将集团的事情彻底清理干净,再来好好跟妻子过二人世界。
12
两年之后,乖乖三岁生日时,所有贷款还光的最后一天,我带着团队和会计师事务所所有成员,秘密来到度假山庄,将近十年的账目重新梳理,确保毫无疏漏。
我带着团队忙了三天三夜,提前四天将一切事物安排结束,心中压了三年的大石才落了地,一时精神放松加上连日来的疲劳,下机时候我差点没站稳。
我摸了摸口袋,拿出一粒巧克力塞嘴里,不自觉的笑了,应该是乖乖放的。
来到乖乖学校门口的时候,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不清。
我看到了皱巴巴挤着小脸不耐烦的乖乖,倒是意外,乖乖从没有过这幅表情。
前面有一对甜蜜恩爱的情侣在调情。
男人浑身矜贵,西装随意搭在臂弯,半倚在车边吸了一口烟:「 他现在对你言听计从,满意了吗?」
女人娇笑着抬腿蹭了蹭男人的膝弯:「 他言听计从的是当年的梅家千金,可不是现在的我。」
男人手掌贴住女人后腰闷笑:「 他为你可是连律法都敢去摸一摸,没爱上他?」
女人昂首轻咬着男人的喉结:「 我可不是她,一个乡巴佬,只见过一面就年年打钱,这种蠢事我才不干,我只爱你呀。」
男人仰起头慵懒的眯起眼:「 真没动心?......那为什么嫁给他?」
女人轻叱的敲了敲男人胸膛:「 谁叫你不娶我?不嫁他还有谁给我爸收拾烂摊子?我可舍不得你难办。」
男人在女人嘴上咬了一口:「 想叫他给你收拾烂摊子也犯不着结婚吧。」
女人嘻笑:「 ......好玩呀,谁叫你总是出差不陪我。」
男人把女人紧紧箍在怀里:「 他真没碰过你?」
女人轻声说着:「 我嫌他脏呢。」回头招了招手:「 乖乖,叫爸爸。」
耳边嘈杂的声音一瞬间安静。
我好像耳鸣了,什么也听不到,眼前一黑就向下倒去。
失去意识前,只看到乖乖朝我跌跌撞撞跑了过来,那口型......是爸爸吧?
13
在房间醒来的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头骨钻心的疼,我难受的锤了锤脑袋,有一瞬间的画面闪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撑着额头捏着两边太阳穴着回想,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看到梅滢滢和乖乖在餐桌上吃饭的身影,我想起来了。
我的妻子,当着我女儿的面,在跟别的男人调情。
我捏捏乖乖的脸轻哄:「 乖乖,爸爸要和妈妈说会话,你去房间里玩会儿好吗?」
梅滢滢眼神异样的看着我。
我皱眉锤了锤刺痛的头骨才冷静的开口:「 乖乖跟我,我们离婚吧。」
梅滢滢手撑着下巴轻声哼笑:「 离婚? 你打算离了婚去找梅有宜那个贱人吗?」
我闭了闭眼不可置信:「 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为什么一直对她抱着这么大的敌意?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她当妻姐、当家人。」
唐滢滢突然笑的放肆:「 哈哈哈,一个未婚先孕生下了野种的家人吗?」
我叹了口气:「 你们梅家的事以后都跟我没关系了,我只想离婚。」
她摸了摸我的下巴,诱惑的问着我:「 真没对她动心?」
我一把拍掉她的手:「 当年你资助我上学,我非常感恩。你出轨的事,我可以原谅。就当报恩了,当牛做马这五年,就算是我欠你,也早就还清了。」
这是我头一次对她发火,她看起来却笑的更开心了。
也对,她应该早就装不下去了吧,不爱我了,却为了集团不得不继续与我虚与委蛇,装模作样。
梅滢滢笑着伸手抚上我侧脸:「 你真要带着乖乖跟我分开吗?」
我偏头错开:「 对,乖乖跟我,你以后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的情人约会。」
梅滢滢嘻嘻笑着拍了拍我的脸:「 邵杨,我有点......爱上你了呢。」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梅滢滢!别玩我!你......」
「 爸爸!」
14
我低头,乖乖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抱着我的腿哭个不停。
我掐着梅滢滢的手背,骨节青筋拢起,却因为怕伤到乖乖松开了。
她踩着拖鞋站起来变了脸色:「 离婚你就别想了,你有那个能力带走乖乖吗?你以为几年过去了,大家就会忘记你是个猥亵儿童的烂人吗?」
我锤了锤桌子低吼:「 梅滢滢,当年的事情我早就解释清楚了!」
「 解释什么?解释你不过是帮那孩子找家长,却被人诬陷?谁会相信?谁会相信一个成年男人带一个小女孩去烂尾楼里找家长?哈哈哈哈哈哈......」
她哈哈笑的直不起腰。
我瞬间脑海清明如同五雷轰顶:「 当年的事情是你做的?!」
她嘴角止不住的扯起:「 是又如何?你是拿着我梅家资助的钱才有机会爬出大山。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当年集团出事早就拿你顶包了。」
面前的女人,懒洋洋的踱步到我面前,手掌暧昧的覆上我的胸膛摩挲着:「 邵杨,你也算是有点能力的。我呀,也不忍心埋没了你。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不介意再让你看看什么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梅滢滢抽回手嘲笑的丢下一张银行卡:「 看在你这么多年为我当牛做马的份上赏你的,你以后就给我安分守己的带孩子吧,集团不需要你了。」
说完便扬长而去。
我恍然明白,当年梅滢滢说让我亲自感受。岳父说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听话,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我紧紧抱住还在抽泣的乖乖轻声呢喃:「 乖乖,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事到如今,我只想回老家,守着双亲。
乖乖听不懂,但还是慢慢停止了抽泣,小手搂住我的脖颈咯咯笑了起来。
15
我连夜开始联系中介找房子。
我坚持离婚,拖着行李箱走的时候,妻子冷笑了一声没有阻拦,在我上车的时候才说了句:「 邵杨,你会回来的。」
当年猥亵幼童的风波来势汹汹,打了我一个猝不及防。
搬来新家的第二天,家门口就被贴上了各种大字报。
「 猥亵幼童!」
「 强奸犯!」
「 道德败坏!」
我打开家门,门口全是烂掉发臭的果皮,垃圾。
联系物业调查监控的时候,物业人员推三阻四:「 先生,这是所有业主私人行为,也不是一个两个,我们也没办法,我们也有工作的,不可能每天来给你看门吧。」
倒是当年负责此案件的警方来了一趟,最后也无计可施的告诉我:「 邵杨,我们只能尽力协助你跟物业沟通,但是我们没有权利要求物业一定要去做些什么,这不在我们的工作范围之内,如果后续还有这方面的困扰,你只能去起诉。」
警方离开的时候身后还有个紧紧抱着孩子的妇人:「 这种猥亵幼童的烂人怎么还不进去!」
他们拦下来进行了一番口头教育,妇人临走的时候满脸通红的狠狠朝我吐了一口唾沫。
警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是束手无策。
我瘫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踌躇不定,接到了集团的项目总监周寻的电话。
周寻焦急的说集团召开了董事会,罢免妻姐梅有宜的职位,岳父和妻子也在背后煽动股东威胁妻姐出让股份。
我让周寻晚上来找我。
门铃响起的时候,我拿着手里的u盘,开了门。
妻姐看着门口的大字报,发丝凌乱有些憔悴。
我示意周寻接过我手里的u盘,将门口那混杂的大字报给撕了个干净,笑着说:「 好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妻姐两手紧紧抓着门框,无声阻拦。
我叹了口气:「 我这边没事,都解决了,集团我不会再回去了,当年岳父和杨明山私自转移公款的资料都在u盘里。」
我想了想他们当年对我凭空诬陷落井下石的手段,踢了踢地上的一片狼藉叮嘱周寻:「 他们的手段一向不干净,周寻,去定两间酒店,最近非必要别让梅总和孩子离开你的视线。」
周寻连连点头:「 我保证不会让梅总出事的。」
妻姐看着门口这乱七八糟的场面,略显无措的开口:「 邵杨,我不是来找你帮忙的,我不想麻烦你,我就是来看看你,你跟我们一起住酒店吧,这里……」
我笑了笑拍了拍她手背:「 有宜,我已经离开集团了,等这几日事情结束,我准备换个城市生活。我现在对他们来说毫无威胁,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顾好自己和孩子。」
妻姐一步三回头,周寻最后看了我一眼,揽着妻姐的肩将人带走了。
16
小年这一天,海城下了暴雪。
妻姐来电说集团的时候都解决了,杨明山离开了公司。
我把乖乖托付给保姆,叫上周寻一起出来庆祝。
我和周寻举起香槟的时候,妻姐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我听到妻姐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惊慌失措站了起来的神态皱了皱眉。
只见她浑身骇然,酒杯倒下洒了一桌的酒水,稀里哗啦的往下流,
我感觉不对,后背发凉:「 怎么了?」
「 邵杨……叔叔阿姨……」
我连忙赶到梅家老宅,厚厚的雪地,连脚印都看不见了。
门口两樽人影,相互依靠紧紧依偎,脚边一个蛇皮袋,被厚厚的雪覆盖,已经看不清楚模样。
我抖着手扒开父亲身上的雪,探了探鼻息,已经没了呼吸,肩上靠着的,是同样僵硬的我的母亲。
我抬头看着二楼的窗户,紧紧盯着里面的人影,心底有了恨意。
匆忙联系120讲人送到急诊,医生惋惜看着担架上僵硬的老人,只惋惜的跟我道了句:「 节哀。」
我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
妻姐手足无措的跪在我面前,将我拥进怀里轻拍。
我从没想到,猥亵幼童的事情被人扭曲事实捅到了大山里的老人跟前。
我的老父亲拖着病躯,带着老母亲背着蛇皮袋千里迢迢找来,想为他儿子讨个公道。
我无法想象,连普通话都不会讲一句的他们,是怎么跋山涉水辛苦找来这里。
冰天雪地里,两个老人相互依靠,等候在梅家老宅的大门口。
那年除夕,我的双亲,在那场风雪里,冻僵了身体,掰都掰不开。蛇皮袋里还有不知道攒了多久的,带给儿媳妇的,满满一袋子的乳鸽和土鸡。
他们的儿媳就在二楼的窗前看着,连门都没开。
17
办完父母的丧事,我抱着骨灰盒直接来到梅宅。
梅滢滢坐在客厅里翘着脚喝红酒,客厅里放着大提琴独奏。
她看到我进门,举杯:「 cheers~ 」
我将骨灰盒妥善放好,去浴室将浴缸水龙头打开才走出来:「 那晚,你和岳父都在家吧。」
「 当然,这是我的家。」
我缓缓脱下西装外套,解下表扣:「 你知道他们在门口吗?」
梅滢滢纤细的手指握着高脚杯轻轻晃了晃,声音带着蛊惑:「这是你帮助梅有宜背叛我的代价。我不过给你一个教训,邵杨,若不是你不自量力想要跟我离婚,离开了家,他们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我紧握双拳,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她拨了拨耳边的发丝,轻描淡写道:「 我对一对乡巴佬没有责任和义务。」
待我走近,她轻拍了拍我的脸:「 你该恨的是你自己才对,你不是想回大山吗?现在没有人需要你回去了,留下来吧,邵杨。」
我压抑了三天的愤怒再也忍耐不住,蓄力一巴掌扇了上去。
「 啪!」
她脸被突然而来的力道扇的侧开,发丝凌乱,却昂首舔了舔唇:「 邵杨,我就喜欢你这幅样子!」
我一把抓起她的衣领,将她甩地上,一路拖到浴室直接将人丢进浴缸,她条件反射撑着手就要爬出来,我揪起头发就狠狠的按了下去。
看着水里的人脸色涨红,手脚开始慌乱挣扎,我心里涌上隐秘的快感。
她终于露出了惊吓的眼神,紧紧抓着我的手也开始失了力气,我心里的愤怒慢慢平息了些许,在她窒息的前一秒,我将人拎了出来。
只是,还不够!
18
我抬头看看楼上,没再管梅滢滢,拿起了客厅的高尔夫球杆。
她瘫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然后爬出来,咯咯笑了一声,嗓音尖亮又刺耳:「 你以前真的是无趣的像条狗啊,邵杨,我若是早知道你还有这一面,早就爱上你了呢。」
我松了松领口,没再管这个疯子,掂了掂手里的杆子,就上了楼。
那天,一向威严看不起我的岳父,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的跟我求饶。
我感受到脚下的骨头轻轻一声脆响,脚下肥厚的身躯恶心的颤抖嘶吼:「 啊啊!」
知道骨节错位的角度终于到了我满意的程度,才丢下球杆一瘸一拐走到楼下,整理好衣襟,重新抱起骨灰盒。
梅滢滢一身湿漉漉的连衣裙还淌着水,光着脚摇曳生姿的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走进来八个非洲壮汉:「 邵杨,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留下来,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
我嗤笑沉默。
梅滢滢变了脸色:「 我喜欢有血性的男人,但不喜欢无视我的男人。」
这几个壮汉直接将我套上了一辆黑车。
我被几个人推搡着扒了衣服的时候,死死抱着双亲的骨灰盒。
几个人压着我胳膊,背后有个人一个力挺就捅了进来。
梅滢滢坐在座椅上气定神闲的旁观:「 可惜了,还没体验过你这幅身体是什么滋味。」
我吃力的想往前爬,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我想抓住椅子抡起来,最终都是徒劳。
我经历了黑暗无力的一夜,地上血迹斑斑。
我紧紧护着父母的骨灰盒,被八个壮汉轮奸。
抬眸时对上了黑暗中一双眼。
那偷窥的眼眸带着兴奋的血色,下巴上有一颗巨大的黑痣。
梅滢滢带着人走后,那人拖着一双瘸腿一瘸一拐的踱步蹲到我身侧,我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手指在我肋下滋着血的伤口上狠狠的按了下去,血红的指尖带着血丝放进了嘴里。
男人仰起头缓缓吸了口气,眼神迷离,彷佛品尝神仙肉。
19
远处传来谁呼喊我姓名的余音:「 邵杨!」
男人嘿嘿的笑了:「 味道不怎么样,别急,我们还会再见的,我很期待刚才那娘们的味道。」
看着男人的背影走远,我控制不住昏厥了过去。
我在男女调情轻咬的梦魇中出不来。
「 他言听计从的是当年的梅家千金,可不是现在的我。」
「 我可不是她,一个乡巴佬,只见过一面就年年打钱,这种蠢事我才不干,我只爱你呀。」
「 他真没碰过你?」
「 我嫌他脏呢。」
耳边迷迷糊糊有人在低声交谈。
「 阻断药都用了,幸亏来的及时,只要遵医嘱连续服用一个月,应该问题不大。」
我在医院病房睁开眼的时候,周寻和医生站在病床边。
门外传来激烈争吵的声音。
我费劲的张开嘴,喉咙嘶哑:「 让她进来。」
梅滢滢拎着包走了进来:「 老公,我来带你回家了。」
妻姐挡住我的视线拦在面前,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梅滢滢,你还是人吗?他是你同床共枕的丈夫!你怎么能……!」
梅滢滢屈膝高跟鞋一脚踢上了妻姐小腿:「 我对我老公如何,还用不着你来教训!梅有宜,你果然是跟你妈一样的贱种!邵杨是你的姐夫,管好你自己,不要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有宜哀叫了一声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动手。
周寻匆忙上前的时候,我已经一把俯下身握住了她的胳膊,紧紧盯着梅滢滢:「 我跟你走。」
妻姐推搡着周寻要拦下我,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这张孤傲倔强、无比美丽的一张脸,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有宜,公主的东西,谁也不配有。」
20
看到我态度改变,再也不提离婚,梅滢滢很满意。
她主动又热情的咬着我的耳朵,「 老公,等你病好了,我们带乖乖去北极看极光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刺激着我耳畔,我深深的闭上了眼,轻声说了句:「 好。」
休息了三天,我出了趟门,回来后径直上了顶层阁楼。
我在梅家老宅呆了这么久,从没踏进过这间卧房。
我站在梅有宜的卧室,梳妆台上的相框里是一张许多年前的旧照片。
手上的DNA鉴定书轻飘飘的滑落在地。
五年的婚姻啊......
我才看明白我娶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才明白,为什么早产一个月的乖乖能有七斤重。
我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那个蜜的发甜的夜晚,她惊慌的在我怀中娇喘,吃痛的咬着我的脖颈却不忍心,最后变成轻轻舔舐,她在我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春水。
那老照片里,她穿着红色毛衣,脖子上裹着白色围巾,笑的明朗。
「 麻麻,香香......」
身后传来稚儿甜甜的撒娇。
我回头,她推开门,手里抱着的玩偶散落一地。
「 麻麻......麻麻......卟卟~卟卟~」
看到我搭在相框边缘的手,她神色复杂好像明白了什么,牵着孩子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低下了头。
短短几步路,像是越过了万水千山,我蹲在这粉雕玉琢像是年画娃娃般的小人儿面前,想摸摸她的脸,又缩回了手。
喉咙滚过,我艰难的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她挥着小手直接扑进了我怀里笑嘻嘻的吧嗒着小嘴:「 卟卟~卟卟!」
那一刻,我举着手方寸大乱。
我将这孩子抱上床只来得及说了句:「 房间里的东西都消个毒吧。」就慌张的转身匆匆离去,顾不得她在身后说了什么。
21
梅滢滢到家后看到妻姐来到老宅,脸色非常难看。
我从厨房端出来两盘香的异常的荤菜,她不耐的问我保姆呢,我笑着说回家照顾孙子了。
妻姐站在楼梯口,看着我亲自下厨,一口一口喂她到嘴里,态度比她当年怀孕的时候还要体贴细致。
我一边照顾着梅滢滢,一边背对着妻姐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带孩子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我对梅滢滢非常照顾爱护,比之前更甚,每天为她准备各式各样的美食。
第三天我听到梅滢滢接电话,手下原本要对付妻姐的人失踪了。
她非常生气的摔了手机,最后只说了句:「 让舅舅亲自去办!」
我无声的往她碗里夹着菜。
第四天,梅滢滢连续几日吃了我准备的美食,开始意犹未尽,甚至都没想起来关心乖乖都已经几日没见到了。
再次接到杨明山失踪的电话,梅滢滢怀疑的看向我,我笑着说这几日我每天都在家为你准备晚餐,哪都没去,她笑了,想要撩拨我。
我笑着问她,骨头汤好喝吗?
她舔了舔唇神态餍足:「 阿邵,再做一份。」
我划过她的唇,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 今天食材没有了,明天吧。」
第二天梅滢滢早早等在厨房门口,我切肉的时候划伤了手指,血珠冒了出来,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紧紧抓住我手指含在嘴里,轻轻舔舐。
岳母也失踪了,梅滢滢的脾气越发暴躁,稍有不对劲就给我一巴掌。
她失神的看着我,身躯紧紧的贴住我:「 邵杨,阿邵,我爱你……」
我掌心划进了她腰侧,缓缓向上,在她高耸的凸起位置揉捏,她抑制不住的娇喘出来,身子也开始颤抖。「 邵杨,阿邵,我爱你,」
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乖,先把肉汤喝了。」
她迷离的眼神亮了亮。
我端着空碗出去摸着她的脸:「 宝贝儿,等等我,别急。」
22
我拎着一袋子的肉走到家门口,看了妻姐的身影,身边站着周寻,手轻轻拍着妻姐的肩膀。
察觉到我的视线,妻姐侧身避开了。
周寻低头喊了声:「 邵总。」
我艰难的扯出笑意颔首:「 这里有我,你带有宜回去好好休息吧。」
妻姐非要跟我回家,
我无奈:「 我怕她找你麻烦。」
妻姐顿时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叹了口气让人进了门。
不可能一起吃饭的人,偏偏坐在同一张饭桌。
我下厨,妻姐和周寻都要进来帮忙,我态度强硬的让两人离开。
饭菜上桌的时候,门铃响起,我打开门接过送到的外卖,递给周寻:「 今天的晚餐是特意给滢滢准备的,给你们叫了楼外楼的外送。」
周寻接过外卖看看妻姐,俩人也着实没想到,周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我神态自若的挪开椅子坐了下来:「 快吃吧。」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青菜,勉强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妻姐也跟着放下筷子带着愠怒看着梅滢滢:「 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你害他害的还不够吗。」
梅滢滢搂着我的脖子亲昵的贴着我脸侧:「 他是我老公,我爱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他?」她手指轻挠我的喉结深深盯着我的眼底:「 当年阿邵读书都是我资助的,对不对?」
妻姐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资助他的人真的是你吗,当年在彝族见到他的,真的是你吗?」
梅滢滢脸上泛起了嘲讽的笑意。
我拿起纸巾帮她细细擦着嘴角:「 是你也好,不是你也罢,都不重要了。」
听到我的话她瞬间笑的得意。
妻姐眼眶泛红放下筷子就起身往外走。
我擦了擦嘴:「 周寻,我送你。」
妻姐往外走的步伐僵硬了一瞬,匆匆拉开门就跑了。
「 照顾好她,以后别让她来了。」
「 邵总!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她心里有人了,那个人就是……」
我笑了笑:「 我配不上她。」随即摆了摆手:「 快走吧。」
我看着妻姐上车的背影算了算时间,不能再拖了。
我转身难抑心底的酸涩,有宜啊,我早已是一滩烂泥,就连站在你面前,我都不配。
23
空荡荡的地下室,我坐在电脑跟前欣赏着监控里的画面,梅滢滢狼吞虎咽的啃着手上的肉骨头,吞咽声不断响起,她含着骨头闭眼吸吮着,就连桌上的一滴汤汁都不放过,伸出舌头就舔了过去,表情享受贪婪。
身后阴测测的声音带着兴奋:「 对!就是这个味道,我可忍不了多久了。」
我扯着嘴角说:「 快了,接下来就是你的盛宴。」
梅滢滢和岳父被我饿了两天两夜。
老宅地下室,梅滢滢半梦半醒摸到肥厚撑起的白花花的肚皮,吓得啊的叫出声,抱着被子紧紧颤抖。
岳父也睁开眼爬了起来,看到这场面亲生的女儿裸体躺在自己身下,愤怒的叫嚣。
那八个非洲黑佬,从笼子里被我放出来,神色癫狂的冲了过去。
毕竟,只要跟他们多人运动,才有饭吃。
我走进去的时候,梅滢滢哭嚎着:「 够了!邵杨,你这个疯子!」
我拍了拍她的脸:「 够了吗?」然后摇头淡声说:「 还不够。」
我拖着锁链将梅滢滢带上楼,打开房门的瞬间,她就满脸惊喜的跑了过去:「 阿齐,救我!」
一个西装革履浑身矜贵的男人,被锁链扣住双手几近疯狂,看到梅滢滢浑裸着扑倒怀里,半点兴趣也没有:「 梅滢滢,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滢滢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娇滴滴的吻了上去,男人呼吸一滞,房间里随后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哼叫。
我讥笑一声,任两人放纵完,才将梅滢滢再次关进了地下室。
在梅滢滢和岳父快要饿晕的时候,我端上了油爆肝尖、油焖肥肠、骨头汤、肉包子、青椒里脊。
两人争抢着将盘子端起直接用手一把一把抓起就往嘴里塞。
盘光的时候,大汉拎着一包塑料袋丢到我面前。
24
我拿起一个还有点温热的心脏,鲜血沿着手套一滴一滴坠落:「 老婆,你摸摸看,这是岳母的心哦,明天给你做辣炒心肝好不好?」
梅滢滢尖叫着退后:「 邵杨!你这个王八蛋,你把我妈怎么了?!」
岳父敞着肚皮叫嚣:「 姓邵的,你个狗杂种!你把我老婆怎么了?!」
看到她俩疯癫的模样,我终于心情愉悦,将岳父一脚踢到一边:「 给你做下饭菜呀老婆~前几日你可馋的紧。」
梅滢滢神色猛然僵住:「 什么??你……你给我吃的什么?我舅舅呢?」
我哈哈大笑:「 舅舅?你舅舅已经被你吃了呀,老婆,以后不用再担心找不到他了,他就在你肚子里~」
她立马抱着肚子连连干呕,岳父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梅滢滢抬起头看着我手里还微微跳动的心脏,眼神带着恨意,身体却又对鲜血极度着迷,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颗心。
「 老婆,你不是最喜欢喝肉汤吗?前两日食材没有了,今日再给你做一份好不好?滢滢,老公今天给你上一份满汉全席哦。」
我一边深情款款的说着,一边不疾不徐的带着手套,打开面前的工具箱。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么细致的活了。
我拿着榔头和砍刀,对着岳父的腿骨一锤子敲了下去。
「 啊!!!」岳父不受控制的尖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感受着梅滢滢对鲜血欲罢不能渴望的视线,将手上的腿骨直接丢进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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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门打开,一个男人手握几把精致蹭亮的手术刀走了进来,他嘿嘿笑着歪歪脖子,松了松筋:「 你这个婆娘,老子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越烂的人,味道越香,别急啊,老子手稳!我保证你胳膊腿没了,还能开口喝肉汤!」
男人阴笑着一刀划上了梅滢滢的肚皮,像切西瓜一样,切下一个小方块,放在火边烤了烤,拿着刀把递给我,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这是最嫩的部分,偿偿~」
我拒绝,然后拿起另一把刀,笑着慢慢划开她娇嫩的肌肤,取下她最肥美细嫩的部分送入口中,浓厚的血腥味带着淡淡的脂肪油腻:「 果然美味~」
男人眼底的怀疑淡去,一刀狠狠的刺了下去,把早已晕倒的梅滢滢刺醒,在滢滢的叫声中,粗厚的手掌贴着梅滢滢的肚皮抚摸,哈哈大笑:「 接下来,是老子的盛宴!」
我脱下手套,打开音乐,然后施施然的打开隔壁房门,陈齐脸色惨白的爬了出来,是梅滢滢的情夫。
我将他带上楼,解开锁链扔到一边:「 你走吧。」
陈齐脸色煞白,腿软的都站不起来:「 为什么放过我?」
「 放过你?」
我嘿嘿笑了两声:「 倒也没错,我是想放过你的,若是梅滢滢真的爱你的话。不过,我想放过你,她可不想啊陈齐,梅滢滢已经感染了艾滋,梅毒,却还是要和你滚到一起,你以为你能干干净净的离开吗?」
他立马慌张的起身,跌跌撞撞的要往外爬。
我也没拦着,淡定的转身背着他说道:「 已经超过72小时了,陈齐。你最好记住,乖乖是你这辈子唯一一个健康的孩子,若不想她被你感染,以后就离她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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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让梅滢滢和岳父签股权让渡书,幸亏这一家人一直拿集团威胁妻姐,户口还落在梅家。
只要他们一死,妻姐会合理继承集团的股份。
我站在窗前看了会外面的景色,阳光明媚,带着微风。
是个好日子啊。
我提出厨房的油桶,从别墅三楼倒到一楼,然后沿着地下室的门缝全部倒了进去。
火光四起,大门掉下来的一瞬间,我看到有宜抱着卟卟:「 邵杨,卟卟是你的女儿!你回来!」
周寻死死的揽着有宜的腰:「 邵总!你出来!一切还有机会!」
我笑着摇了摇头:「 有宜,嫁给他吧。我不配做卟卟的爸爸。」
她跌坐在地上将孩子紧紧搂在怀里,哭的撕心裂肺:「 邵杨!!」
我的公主,从来都不是梅滢滢。
是那,孤松宜晚岁,众木爱芳春的梅有宜。
我的妻姐,梅有宜。
这么多年,我为别的女人当牛做马,给一帮狗苟蝇营的「 家人 」尽孝。
而我的公主,万里路途,孤傲独行。
养我护我的双亲,蹒跚在大山那头,日日夜夜的盼儿归啊盼不来。
火光星星点点,噼里啪啦的弹出声声脆响,热气澎湃涌来,我看着火光那头的人影斑驳陆离,三十年的伫苦奔波,回头遥遥一看啊,都是徒劳 。
我在火光中闭上了眼,希望下次睁眼看见这世界,这一切,都是黄粱一梦。